2013-03-08 19:26:10  点击次数:2504  查阅:暂不记录

汉语方言语音的演变和层次

 

null汉语的由来?

汉语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语言之一,是至今通用语言时间最长的语言之一。汉语的历史演变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汉语的书写系统??汉字,非表音文字,不能如表音文字那样直接知道同一个字历史上的发音。幸运的是,在汉字(特别是形声字)、诗歌的韵律以及对外国人名的翻译中可以找到有效的信息。 上古汉语 相传黄帝时中原有“万国”,夏朝时还有三千国,周初分封八百诸侯,而“五方之民,言语不通”(《礼记?王制》)。 上古汉语存在于周朝前期和中期(公元前11到前7世纪),文字记录有青铜器上的刻铭、《诗经》、历史书书经以及部分《易经》。 据《礼记?中庸》第二十八章记载:“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可见周朝建立时期就开始实行语言文字的统一。 春秋初期,见于记载的诸侯国还有170多个。至战国时期,形成“七雄”,“诸侯力政,不统于王,……言语异声,文字异形”(《说文解字?叙》)。 先秦诸子百家在著作中使用被称为“雅言”的共同语。“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论语?述而》) 秦朝重新统一之后,进一步规范了文字,以小篆作为正式官方文字。 中古汉语 这种汉语使用于隋朝、唐朝和宋朝(公元7世纪到10世纪),可以分为《切韵》(公元601年)涉及到的早期以及《广韵》(公元10世纪)所反映的晚期。高本汉把这个阶段称为“古代汉语”。 语言学家已能较自信地重构中古汉语的语音系统。这种证据来自几个方面:多样的现代方言、韵书以及对外语的翻译。 正如印欧语系的语言可以由现代印欧语言重构一样,中古汉语也可以由方言重建。另外,中国古代的文学家花费了很大的精力来总结汉语的语音体系,这些资料仍然是现代语言学家工作的基础。最后,汉语的语音可以从对外国语言的翻译中了解到。 近代汉语 近代汉语是古代汉语与现代汉语之间以早期白话文献为代表的汉语。 现代汉语 现代汉语是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的汉语。 书面语和口语 书面语和口语的差别一直相当大。在“五四”时期白话文运动以前,书面语和口语的区别实际上是古今语的区别。以唐宋时代为例,当时人口里说的是白话,笔下写的是文言,即以先秦诸子和《左传》《史记》等广泛传诵的名篇为范本的古文文体。这种情形往上大概可以推到两汉时期。往下一直延续到20世纪初叶。孙中山1925年立的遗嘱就还是用文言写的。不过2000年来作为书面语的文言本身也在变化。仿古终归难以乱真,后世人模仿古语不可能不受当时口语的影响。有人指出韩愈的文章里就有明显的不合先秦语法的地方。清代桐城派古文家模仿先秦文和唐宋古文家的文章,结果当然更为驳杂。清末梁启超用一种浅显的文言文写政论文章。由于通俗易懂,风行一时,为报章杂志所广泛采用。目前台湾、香港以及海外中文报刊多数仍旧沿用这种文体。五四运动时期开展的文学革命提出了反对文言文、提倡白话文的主张。这场运动席卷全国,影响深远。短短几年之间,白话文学就站稳了脚跟。不过这种白话文学作品的语言并不是真正的口语,而是拿北方官话做底子,又受到明清白话小说相当大的影响,还带着不同程度的方言成分以及不少新兴词汇和欧化句法的混合的文体。鲁迅的作品可以作为这种文体的典型的代表。 以上说的是文学作品 。至于新闻报道、 政府文告、公文、商业合同、甚至私人信件,往往还是用的文言。这一方面是传统习惯使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文言文有简括的优点。这种情形,就全国范围来说,一直延续到40年代末。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后,文言文才完全让位给白话文。除了打电报和有意拟古以外,没有人再写文言了。 上文指出,现代书面汉语是包含许多不同层次的语言成分的混合体。无论从句法上或词汇上看都是如此。拿句法来说,书面语句式除了跟口语相同的那一部分之外,有的是从文言来的,后来渐渐融化在书面语里,成为书面语句式的一部分。例如“进行、加以、予以、给予”是书面语用得十分频繁的几个动词。这些动词原来的意义已经虚化,主要的功能是放在双音动词前边以适应句法和节奏上的要求。这种句法构造来源于文言。“进行”的前身是“行”(另行议处),“加以”的前身是“加”(严加管束),“予以”和“给予”的前身是“予”(不予追究)。在文言句法里,“行、加、予”前边必须跟一个单音副词配合,造成双音节构造,后边的动词也必须是双音节的。在现代书面语里,这几个动词都双音节化了,后边还是要求跟双音节的动词,语法上的制约是一脉相承的。 现代书面语开始形成的时候,曾经从旧白话小说的语言里继承了一些句式。这个阶段现在已经结束。我们能看到的只是一些遗迹。例如“在+处所词”的构造可以放在动词前头(“在台上坐着”),也可以放在动词后头(“坐在台上”)。在北京话里,前置的“在”用“跟”、用[āi] 或是 [tǎi],后置的“在”用[?tY],都不用“在”。用“在”的说法是从旧白话小说里继承下来的。 有些书面语句式是受外国语(英语、日语、俄语等)的直接或间接(通过翻译作品)的影响产生的。在这方面可以举一个影响全部书面语句式的重要语法现象作为例证。上文曾经提到,汉语里主语和谓语关系松散。句子的主语往往可以不说出来。有些句子甚至根本没有主语。现代口语和古汉语都是如此。可是现代书面语要求句子在形式上都要有主语。如果没有,就会感到结构不完整,逻辑上不周密。这显然是受了印欧语的影响。 书面语在词汇方面的特点是双音词的比重大。书面语双音词除了从文言里继承下来的一部分以外,大都是19世纪末叶以来100多年间新出现的。其中一部分是从日文转借过来的(如经济、干部等),另一部分是新造的。新创造的词大都是利用原有的语素 (书面上就是汉字) 造成的复合词。这种构词方式是能产的,生命力很强。 汉语是精确的。记得在本人早年读书的时候,语文课本上堂而皇之地写着:“走拼音化道路是汉语的必然趋势。”其中最主要的一条理由便是,英文可以打字,而汉语不能。随着计算机技术的发展,汉字的键盘输入速度已远远超过英文,而且速度还在不断快速提高。可英文输入呢?却似乎滞步不前了。[编辑本段]汉语的发展 汉字的构词法巧夺天工。词头前缀、词尾后缀是英文常用的构词法。 Saccharose(糖精)和Saccharomycetes(酵母菌)有相同的拉丁词头,但记住它们即便对英美人士也非易事,至少我测试过的几个母语是英文的工科研究生是这样。一维的串状结构是导致其不醒目不明了的直接原因。试问读书至研究生,连酵母菌与糖精都不知道,又该叫人作何感想呢? 用汉字组词描述起来简洁明了。即便是没吃过糖精、没用过酵母菌的没受过教育的中国人,他也明白糖精可能是糖的“精炼部分”,比糖更甜(尽管这不确切);酵母菌是“一种能引起发酵的细菌”。但英文就不能如此简单地组词,即便组出来也恐怕令人难以接受:糖精=Sugessece="Sugar"+"Essence"(“糖”与“精”合起来),酵母菌=Yeabacteria="Yeast"+"Bacteria"(“发酵”与“细菌”合起来)。这岂不是太不像话了? 与拼音文字一维串状前后缀构词法不同,汉字是通过二维方式构字的。例如: “人”在无门的四堵墙内便成了“囚”; “木”在无门的四堵墙内要受“困”; “露”--下“雨”天在大马“路”上要暴“露”在雨水之下了; “米”(与粮食有关)“唐”(表声)=“糖”; 柴“禾”上长“草”=“菌”; “木”“林”“森”??分别是tree、woods和forest的意思,但比较之下哪一种构词法更好?答案一目了然。 在当今的英语社会,早期英文造字所遵循的拉丁词根早字法也已逐渐被甩开了,类似以上造的Sugessece,Yeabacteria可一点都不是笑话,日常生活中天天都有。商店里不同品牌的巧克力、糖果总会有不同的名字,有些名字在字典里找不到,它们会随某个厂家的某种巧克力糖的产生而产生,消亡而消亡。当一个澳大利亚人读到这个词时,他不会意识到这是北美某个地区的很受欢迎的一种糖果,多半只能和中国人一样摇摇头罢了。 信息科技时代偏爱汉字。不知您是否了解《模糊数学》、《模糊控制》或《神经网络》等新学科领域?如果接触过,您便会理解人类的艺术、哲学、感觉看似不“精确”,但实为目前它们超越了当今人类的知识水平所能精确描述的范围。随着人类认识能力的提高,它们逐渐会被人类以全新的知识结构所精确地把握,以上所举的新学科只是这一新知识结构序幕的小插曲。汉字集中体现了东方艺术哲学,是中华民族的文化底蕴之所在。限于目前的科技水平,它的智慧我们尚不能完全认识,对它的发掘方兴未艾。这种说法不是没有根据的的,毕竟15年前也没有人意识到传统汉字出版业要被淘汰;10年前的人没有料到汉字的输入会比英文快,而且还会更快;5年前的人没有想到传统的报业媒体会被逐渐淘汰,《南方都市报》会与百年老报《大公报》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在互联网上抢码字新闻。谁又不敢断言若干年之后汉字编程不可能或不如英文呢? 汉字是灵活的,但需要灵活的人使用;汉字是聪明的,但有赖于聪明人的开发;汉字是充满智慧的,需要有智慧的人认识到她的价值。为汉语骄傲!更为坚信汉语时代即将到来的中国人的热情与信心而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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